大麦茶,灭奶将。 前天晚上,小凤饼24小时私房餐厅正式关门大吉。比起被甲硝唑陡然逼停的那次,这次的sentimental少了一点,但还是有离愁涌上来,第一次和小凤饼说再见,最后一次和我的奶水再见。我的巨乳生涯,再见。 肖,去年的这个月你没有说再见就再也见不到了,这一年,并没有什么不同。我不知道子肖是怎么过这个纪念日的,6月5号那天早上,我去拿快递,回来的路上看到池塘里有一叠荷叶,叶片上都盛着早上刚下过的雨水,我拿手机拍了拍,怎么也找不到有趣的视角,最后还是勉强拍了一张,后来发现,这是半个月以来,除了小凤饼和停车位编号以外,唯一放空的照片。 我会开车了,在林志玲的引导下已经独立驾驶了两个月,路怒症应该不会得,倒是捡回了小学时候背着所有人练习骂人词汇的乐趣,和那时候一样,我很享受用标准普通话慢速吐出每个字的快感,众字平等。唯一的变化是,现在更爱用英文词汇,它们比普通话更富变化,更适合挑高压低,可以短促干脆,也能迤逦婉延。迄今为止,我都很老实遵照着宁师傅的提点——走中间道路。但这很难。 这个月好像很复杂,但自从163把所有新闻信都扫进垃圾箱之后,我就跟世界失联了。当然这也没什么,只有想要写博客的时候,才会意识到,哦,脑子冻在冰箱又有一阵子了,跟王铁匠的冰箱一样,前一年的腊肉才是冰箱难以撼动的地基。不过,我去健身房报到了,头脑已经够简单了,四肢可以发达一下。离上次去健身房整整十五年了,从寺右一马路18号出发,北方水饺一份,烫生菜一份,还有一个身世神秘的同伴。全都消失了。 6月5号那天我和小新去听了拉赫玛尼诺夫和马勒,坐在钢琴家的屁股下面,也有机会看到小提琴手们的小动作,于是这场我一点儿也没犯困,但还是和以往一样,古典音乐现场是胡思和乱想最爱驰骋的草场,每一次都跑得通体舒畅。 如无意外,几天之后我会和204的中年少女们一起出现在卡萨布兰卡,你知道如果你没走,我们也可以以二十年之名搞点小活动。 其实我更喜欢马拉喀什这个名字。 小凤饼没有如大家期待的时间表那样,仍然只能直立,不能行走,大部分时候,他还是更愿意用他擅长的四肢着地方式活动。我对他的世界很好奇,但也跟其他人一样,不会找到窗口看个清楚,如果不将人类伦理观念纳入考虑的话,这个通过我入世的家伙,从最开始就是一位彻彻底底的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