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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

 十月很快过半,比起无比怠惰的春夏,这个十月还真像星座算命师希望的那样,好像有了些动力,转得比以前快了一点点。 又有了笔记,有了字句和问号,能至少看十分钟书再滑开手机了,加入了一些以为会有兴趣的小群组,尽管仍然没有分享的欲望,但至少我观看了一点点。 晚上跟小凤饼读学校发的绘本,他突然指着游乐场入口处戴白帽子的卫兵说,他是查体温的人。经历过2020年的三岁朋友和经历过2020年的41岁朋友对世界的看法显然不同,我们大概率会拥有很不同的人生历程,就像宁师傅伉俪和我那样,但如果我们在相似维度的世界观和审美视域内,我们相处的时间大概会更开心一点吗?或者,会因为太过同质而缺乏变化? 傻瓜,他当然不会跟我同质,想什么呢。 他会为了多蹭一次吃蛋糕的机会而打听地球的生日是哪天,会故意频繁使用又大又小,又快又慢来回答简单(可能在他看来无聊)的问题。 昨天,大人物到访这座城市,然而我们普通市民一直要到晚上的新闻联播才能知道他究竟在哪里发表对本城生日的祝贺。这个来送祝福的人看起来并不开心,也毫无喜气。 长假结束那周末回广州聚会,满桌子的人,大部分彼此认识超过20年,有些人花了好多年努力社会,还是不得社会要领,而那个似乎与社会离得最远的人却偏偏社会得浑然天成。小学时候,中学时候,老师们最怕我们跟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原因是怕他们教坏小孩子,今天,社会两个字的含义又变幻出另一种颜色。 戴口罩这件行为如果不能变成艺术或被艺术品收编,天理不容啊。在我们这里,尤其如此,从暗喻变成明示,擅长戴口罩的国度。

造神是最简单的事

 谁能想到呢? 为了不让小凤饼染指别人送他的一支巨型棒棒糖,我随口说这根糖是棒棒糖神,不能吃,只能拜,神开以心得话,会在某一天送给他能吃的真的糖。 很快,他每次出门前都要站在玄关柜前,用从泉州各种庙里学来的姿势,低头、弯腰、微微微曲膝,双手合拾,拜了又拜。 晚锻练今晚又简化为去街对面超市一走,抄近路穿过地铁站,赫然看到两张生日海报,智min和Jackson Yee,生日快乐啊,两个小伙子。原来我都40多了,竟然还能认出两者其一。 前两天继续在google上乱逛,继续拿anthropology/aesthetic 之类的关键词碰运气,哦,还有从podcast课上听到的一耳朵齐美尔,总之是一路导航到了莱顿,所以,似乎是捞到了一点点运气,我们继续吧。想通了比旁人晚几拍也没关系,没有意义的人生也需要有人过下去啊。 这个黄金周比以往都长一点,但几乎大部分人都只能在陆地游一游,终于去了泉州,一点也没有失望,反而勾起更多兴趣。满城神佛的地方,只能是在祖国的边城啊。远离中心的自由是自我消解后重新聚集的中心,自我中心主义。 凡事皆主义真好玩。 Nick生日那晚终于走进了craft head的新头,结果他们俩都不在。喝了两杯,干苏打和三只苹果,脚步浮得刚刚好就回去了。啤酒和西打这种东西因为低度而民主,不像被供上神位的酒水们,太想让人仰望,就只好眼睁睁错过好多被勾上头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