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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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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我在版纳上吐泻的功夫,他们单方面宣布了两个再见。 26号晚上,铺天盖地的小丸子语录突然出现在各种和小丸子无关的微信公号上。 那个时间,离樱桃子死掉已经过去十来天了。 我很难过。 隔天捧着肚子跟马桶死磕的时候哭了一场。 再隔天,蹲在嘎洒机场厕所做最后努力的时候又哭了一场。 另一个再见信来自网易博客。 收到信的时候,我坚定地相信是因为连我这样的家伙都抛弃了它,所以无论如何,也是撑不下去了。 十五年来,写没了好几个博客网站,从任何角度都无法变现的文字和图片积压在网易头顶,这厚厚的积雨云最终用XML的方式泻了下来。 what a shitty world. 在热带雨林,必须每天碰到一场雨才算完满。 王铁匠贤伉俪被迫在今天早上和他们亲爱的小凤饼说了再见。 在此之前,又复刻了一遍经典的收拾行李场景专用争执,take N+。 擅于认命的宁师傅,和小处特别谨慎,大处完全没头脑的王铁匠带着雨林牌拉肚子踏上了归途。 祝他们能睡个安稳的铁道觉。 小丸子不会说再见的,至少,在她附身的人全部挂掉之前,她会一直精精神神地期待着下一碗海胆饭。

The summer is still yo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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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江路口,2018年8月19日 我是真的爱这个表达方式,尽管对于昆明来说,这是赤裸裸的妄顾事实,胡说八道。 1. 酒吧原点 有天晚上,在江边走着走着,突然决定被叛我的老地方,Mini Bar,折返头去看起来酒瓶种类更多的原点吧试试水。 调酒师小哥戴一副老实的黑边眼镜,一会儿拿抹布擦掉桌子上的水,一会儿从头顶拿高脚杯,一会儿准备调酒盅,一会儿从架子上找酒,一瓶新开的Gordon‘s。中途,他蹲下来掏出手机,背对着吧台,轻轻刷了一会儿。 用量杯加入金酒两份,请同事去后面挖一些冰块,从冰柜掏出一听汤力水,混合所有材料,用一根细长勺,最后,再从柜台下摸出一颗橙,切片,塞进杯子里。 一杯照本宣科的金汤力做好了。 一杯好淡的汤力水。 酒保小哥热切地想要聊聊他的作品,甚至提出如果嫌淡可以自己加点酒。 是我的错,错过了盘江东路酒吧街的黄金时代,一被严肃管理,酒吧们就纷纷患上了萧条病,周末晚上,还有好几间是独守空房。加上1公里外新开的购物广场吸引掉大部分年轻的心,留守在这边的酒吧们,雪上加霜啊,酒瓶子变成纯装饰,乖乖脸酒保需要依手机指引完成一杯金汤力。 我会在某个时刻成为别人世界里奇怪的闯入者,就像我在期待的那样,一点点乐趣。 2. 盘龙江夜游神们 七夕集体出没,离零点还有五十分钟,爸爸推着婴儿车在小公园绕圈,背上那个孩子呢, 目送又一对男女抱着玫瑰熊走进咖啡馆。 王先生,陈女士,杨女士和小陈女士,今年的年金,我们从盘龙江寄给你们。 三堆小火苗偷偷摸摸地燃起来了, 5千万,10亿,100亿,冥府银行从不畏惧通货膨胀。 尊敬的阎王阁下,请不要担心环保问题,安全问题,宁师傅两天来踩过好几次点, 只有一点远忧可能会影响您的声威, 30年前整条河大张旗鼓为您献祭,包袱皮都是毛笔手书,纸钱也是一枚一枚从一个月前开始敲,30年后,王铁匠连开场白都不会说。 不过,您收过那么多祭祀,一定比谁都更擅长与时俱进,也许不用等到下一个河东,您就能收比特币了。 3. 这一款大哥 区块链大哥一定料到我今天要暗戳戳写他的小话,所以,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他又出现了。 和昨天下午的区别只有60厘米,他从靠墙那桌挪到隔壁那桌。 昨天由他主讲一下午,对象是一名被

今年夏天你过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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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烤太阳一,20180820 龟龙湖 烤太阳二,20180820 白云路 地图上有个红点儿,将小张裁缝铺定在王旗营万芳里。 坐上去金殿的公车,一短一长,两个站就把我送到了王旗营。 沿着地图上的红点左转右转,就是没看到张裁缝的缝纫机。 原来TA没招牌。 裁缝铺像块补丁,打在一栋90年代居民楼外面,卷闸门三面开, 早上十点,小张裁缝还没开张。 隔邻小卖店老板娘很好心打个电话,帮我催工,电话里,她说还有几分钟就到。 几分钟,是十五分钟。 小张裁缝有两个孩子,大孩子十五岁了,绝对不想再生另一个,因为孩子们只跟手机亲近,连帮她跑个腿都假装听不见。 她一手拎着萝卜和青菜,一手开门,匆匆对着屁股后面的我说, 今早去车站买票,妹妹的孩子要回老家。 一场典型性昆明大雨把我和另一对母子困在裁缝铺, 被妈妈吐槽只会玩王者荣耀的儿子拿过手机开始玩王者荣耀, 小张裁缝问, 今年夏天你过着了吗?

You think you are a traveller-Sri Lanka

当你把自己当作旅行者的时候,分明是特意把自己从 “ 普通人 “ 里捞出来,贴上一个听起来似乎比较酷的标签,事实上大部分在路上的情节不过是打包,搭乘交通工具,抵达,拆包,再打包,再拆包,直到回到原地的乏味过程,为乏味增添的新调味剂是无线社交工具,自从有了这些色彩斑斓的小按钮们,谁也别想再吃到一段无添加旅程。 当你称呼自己为旅行者,一般而言,你会自觉调用另一套感知系统,一切都照例运转,但对你来说是不同的。无论多久,都明确知道漂浮在海上,身体沾满盐分,头颅维持在海平面以上,既能享受到漂浮的乐趣,又避免了沉溺的麻烦,或者不适和尴尬。总之,你有退路。 除了无休止的湿热,曼谷白天的主题还有堵车,所以机车们全是在夜里呼啸着寻找补偿吧。在暹罗中心站搭乘 BTS 的确很让人兴奋,从车身到轨道,似乎浑身上下都写着现代感,少见的高架铁轨将黑夜利落划开,两旁还有无数块巨型电子显示屏闪烁着,登上它,你似乎不是去 Asiatique 站,而是要前往银河系,是不是只有像这样天上的城市,才符合关于现代两个字的想象?谁知道呢,不过,可以确认的是,随处可见的微笑和礼貌帮它们的集体形象塑造加分不少,至少在被大惊小怪的游客们冲得七零八落的玉佛寺大殿里,前来朝拜的信徒们仍然会弓身进退,还记得轻轻说句 ” 不好意思 “ 。 2009 年,德波顿在 TED 上发表了一通和他的文字很相似的演讲,你不会轻易记住他的脸,他的样子就像高架桥上某一截,或者路边一个灯柱,可是,当他地中海式秃顶猛然从椅背后挂着的屏幕上跳出来,却容易让人忽略他讲了什么。聪明的人似乎是弹了些老调,他重申人们不会嫉妒英女王所拥有的一切,因为你和女王之间根本做不了连连看。所以,只有旅行者才会不由自主地把本地人想象成特殊材料制成的他们吧。

昆明四日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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贮贝器 滇国特有青铜器,是滇国贵族用来贮存海贝货币的容器,类似于后世的 “存钱罐”。贮贝器多出土于大型墓葬中,是滇国王侯贵族的专用品,象征着财富、地位、权利。贮贝器出现于战国末期,到西汉中期达到鼎盛,消亡于东汉初期。 1950年代中期,在中国云南省滇池区域发现了大量滇文化墓葬群。 由于滇国没有系统、成熟的文字来记录历史,贮贝器的立体雕塑群像再现了滇国社会历史的场景。 牛虎铜案 是1972年在中国云南省玉溪市江川县李家山古墓群第24号墓中出土的一件青铜器,为古代祭祀时盛牛羊等祭品的器具。整个青铜器高43厘米,长76厘米,重17公斤。整体形象为一站立的大牛,大牛腹中空,内立一小牛。大牛后部有一猛虎咬住牛尾,四爪抓住大牛的后胯。整件青铜器用范模铸造,大牛和虎一次成型,小牛另铸再焊接。现藏于云南省博物馆,为该馆镇馆之宝。   始莱德利基虫 是生活在距今5亿多年寒武纪时期的一种三叶虫,是澄江生物群的主要成员之一,也是同时期全球广泛分布的一种标准化石。三叶虫是寒武纪常见的节肢动物,因两条纵沟将虫体背甲分为中轴和左右两侧叶而得名,三叶虫通常保存其坚硬的外骨骼,少数标本可以保存其附肢、触角、肠道等软体构造。始莱德利基虫通常在水中游泳生活,是一种捕食或食腐的生物。 文山早点 简称文山州,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云南省下辖的自治州,位于云南省东南部。州境西界红河州,西北临曲靖市,北面和东面与广西壮族自治区百色市相邻,南面与越南接壤。地处云贵高原东南缘,主要为喀斯特山原,南盘江流经州境西北。总面积3.14万平方公里,总人口360.7万,汉族人口比例约43%,壮族与苗族人口比例分别约29%和14%,自治州首府驻文山市。文山州为中药材三七的主要产地,因而有“三七之乡”之称。 云南民族村 位于云南昆明南部的滇池之畔,距市区8公里,占地面积约1300亩是展示云南各民族文化风情的窗口。现已建成开放的有白族、傣族、彝族、佤族、纳西族、藏族、拉祜族、基诺族、布朗族、德昂族、哈尼族、景颇族等12个村寨和一个“摩梭之家”。 【1】 11日,大雨。宁师傅对下午的行程安排十分不满意,懒得多说一句话,闷头从陡然间倾盆的大雨里直接走进博物馆一楼的咖啡馆。半小时之前,他刚对一锅牛肝菌焖饭表示严重满意的方式也是话不多说,闷头扒饭。他重重地

吃什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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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是一卷肉酱烧铒块,中间还包着一截油条。 昨天,我是一碗酸撒佐火烧干巴和牛肝。 文山早点凭着它耿直的口号连续拿下我两次,在上周的历史记录中,我也曾经是一碗牛骨汤卷粉。 时隔好几年,终于又吃到一碗让我热泪盈眶的酸撒,这次,连个摆在路边的小桌子都没有,我坐在版筑翠园(什么鬼名字,字跟字之间的逻辑关系到底在哪里啊?)小区里的石凳上,捧着一碗颤颤巍巍的撒撇汤水,一边警惕地用余光观察那个在我面前反复出现的流浪汉,怕他趁我不备,从我口里夺食。 周五晚上,我是石屏烧豆腐,烤猪皮和炭烤罗非鱼。 周六晚上,我是矢车菊与隐士茶,少糖。 周五晚上实现了我两周以来的心愿望——深夜,坐在为人民服务的招贴布下,吃老奶烤的豆腐果。周六晚上,小新的愿望达成——喝一杯叫青文茶也的茶。两个摊位隔街对望,红河风味夜市和说不清是哪里风味,靠近台湾风或者再远一点,日本风的茶店,这么近,又那么远,至于对夜晚的争夺,红河胜。唯一不满意的是,风花雪月比洱海的水还淡。

昆明拽住我的后腿

每个白天都在为夜跑做准备,准备了快二十天,一次也没成功。 今晚原本是颇有前途的一晚,可惜我还是会错了天意。 小凤饼进入宵禁时间了,宁师傅和王铁匠回街对面了,江岸居民上早晚练集中点赶着集,垃圾也在一楼归位了,一切都安排妥当。 雨还是说来就来。 好吧,小酒馆一号,你的阴谋又得逞一次。 今天是科罗娜日。其实福佳和科罗娜都不是好答案,Beer Laos跟盘龙江的调性才是一套吧。 昆明时间有什么不同? 还不是因为陌生的尺度拿捏得刚刚好。 当时间和空间不对位,乐趣会从缝隙里伸出小手来。 被雨困在漫咖啡屋檐下的时候,突然想起哈林的《命中注定》,现在听,真是颗水果糖啊。接着听到林宥嘉唱《心酸》,我这是多久没大规模听过中文歌了,竟然很应景地听哭了,也是,下雨天和中文歌最搭了。 明明我就没有作天作地恋爱过,也没有交过纹着花臂的男朋友。 或者这才是我的泪点。

肉桂苹果茶里真有肉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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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惊喜只有在鱼香肉丝里吃到鱼才能堪堪类比。 龟龙湖边这家漫咖啡真是个宝藏男孩,每天来每天来还总能挖到新金币。 昨天,那张椭圆型会议桌接待的是食物中毒急救培训。看到店里在这么忙的午后三点还邀请穿着保险公司推销员同款的讲师来跟服务员讲课,我顿时就觉得很欣慰,就算这里并不卖菌子松饼,但毕竟这是在云南嘛,还是有备无患的好。 今天霸占桌子的是九位先生,虽然长得各不相同,行头做派却将他们同种同属的小秘密出卖。第一次在书上看到韩熙载夜宴图时就纳闷,为什么男人们都要把腰带挂在肚子下面,直到今天下午,这个遗风还牢牢系圆桌边,哦,只有一个例外,那位既不young也不simple的老头。在人到齐之前,先来的两位以X总互称的先生正在讨论从某地到曼德勒的380公里路。我喜欢这样把我这种外来闯入者轻松排除在外的话题,异国情调的名字本身就散发着强烈的引诱气味,不像前几天,穿着十分淘宝升级版的女老板们,计算三亿营业额往来账。 奇怪的是,九位社会人先生竟然没去二楼坐,那里可是吸烟区啊。 昆明八月, 雨呢,一天下好几遍。 街道呢,很快就忘了上一次是怎么弄湿的。

现代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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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大奖瓦伦丁

今日计步:15300,很值得奖励一罐500毫升瓦伦丁小麦啤酒。每走一万步就奖励一罐啤酒的话,估计我的夏季减肥大业十有八九要黄。顺便说一句,那些酒精度数2.5的水怎么能够腆着脸称自己为啤酒呢? 周六晚上的马家大院体验很特别,演雷雨,雨就真真儿地下了整晚,导演女士都被我们这帮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楞是在雨里坚持了两小时的观众感动哭了,其实我有一阵儿被雨淋得直哆嗦,特别想溜,但扭头一看,谁都没动,都低着头一边欣赏眼前的水幕,一边听着戏,就怂得不敢起身了,估计跟我一样又怂又勇的人也不少。演出方事先准备好的雨水原本可以省了的,最后还是实诚地泼了下来,要不是在开演前在隔壁建新园吃了一大碗鳝鱼叶子面,我肯定不能撑到最后那一泼。 起意去翠湖看荷花了三回,都被大雨截了路,昨天终于是完成任务。听到有远道来的小朋友跟爸妈面前背诵各种咏荷诗,我存量几乎为零的脑子怎么也只想起一条,接天莲叶无穷碧。昨天的翠湖显然不是于坚记忆里的翠湖,小凤饼未来也不会记得第一次看到的翠湖是什么样。而我呢,来过翠湖那么多次,每次来都像是第一次。 小朋友究竟是怎么长大的,这是在住华沙的马丁隔一段会跟我唠上几句的安全话题。作为他们入世的通道,被称作父母,其实更像是在做一个大型长期变量不可控实验。我很佩服那些对自己作为实验员有坚定信心的人,他们认为在很大程度上有对变量的把控能力,这是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今天下午三点,漫咖啡无烟区几乎客满,吸烟区完全客满,于是,小偷家族上演了,我还给是枝裕和的电影票钱才24块。 毫无血缘关系的人才更有可能相亲相爱的生活在一起吗?可能是这样。人际关系上附着的东西越少,处理起来有可能更轻盈一点吧。 怀着对加糖饮料真诚抗拒的心情看完了《金秘书为什么这样》,这么一杯用砂糖,糖浆和阿斯巴甜共同调制的糖水完全不能让我心动,与此同时,在线色情视频也没有一段能坚持看完。可怕可怕可怕,难道美人纯爱系跟纯性爱系都不能令我有反应了吗?也不是啊,下午五点的银幕上,穿透明睡衣的安藤樱和胡子拉茬的中川雅也被剪掉的凉面之爱我就很有感啊。 对面小区的宁师傅夫妇,盘龙江欢迎你。

早上好呀,盘龙江

都不知道是因为终于在昆明有了条固定日程表,周五一大早送小凤饼去上体育课而兴奋得睡不着,还是因为刚在美利坚落地的陈老师和留在广州惆怅的福尔摩艳之间的对话实在太吵,让我竟然听到了清晨六点的鸟叫。 有一天,我得把所有声音采样用串联电路的方式串起来,时间的马脚,哈哈。 到了昆明好几天,又想起于坚来。亚马逊昆明仓没有昆明记,这也算是个冷笑话吧。最终,昆明记从广州飞了过来。 好吧,其实把我从床上催起来的,主要是突然浮现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的一句自制俏皮话——为了不变成油腻中年,于是我每天都洗头。 转折句是——其实从少女时期开始,每天早上,我都要从脸上抹下二两油。 ‘回忆只是一座语言的遗址。’-于坚 我争取每天下午去遗址公园干点添砖加瓦的活儿,在一个叫漫咖啡的工地。说起来,自打被墨墨安利了这家店,简直有种从对街星巴克出发的哥伦布的心情。也不晓得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每次去见到的人倒是够散漫,带孩子去睡觉的爸爸,起装饰作用的孩子反复在沙发间蹭来蹭去,拿Dior Gucci Chanel包包的母亲们沉溺在下午四点的光线中不可自拔,凭一杯奶咖啡读一下午邓小平文集,认真做笔记的凸肚青年,戴着耳机专心打游戏的情侣,更多人在二楼吞云吐雾,迄今为止,有一件事我可以肯定,在昆明,我们吸到了最多二手烟。

人在下午三点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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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盘龙区的步速是晃晃悠悠的,从小朋友到老朋友,不在日头正好的时候找个地方消磨时间,简直无法自圆其说。所以,不管是小公园,还是茶馆,咖啡馆,下午三点,无所事事和看起来无所事事其实在干活的人都能找到舒服的栖身地。 现在每天都能看到快递大哥和外卖黄马夹们来来往往,等小凤饼睡着了,还能下楼喝个便宜的啤酒,周一,江北农贸市场用松茸和鸡枞夹道欢迎了我们,这些都是从前生活在外卖黑洞里的人从没有过的巅峰体验。 必须要单方面宣称,我们葡萄街区是个真宝藏街区。 继上周建新园用鸡丝凉米线养足了我的胃口之后,巍山耙肉饵丝和只有两间分店的豆花米线继续宠溺我的胃口,直到今天早上又尝到号称正宗丘北风味牛肉卷粉,不行了,这些绝不粘粘乎乎,随身携带地域威风的米制品们促使我要正式明志——每天吃点不同的。 ………………………… 自打打开大内密谈的主持人群相片,竟然一点也没被影响到,相征和贺愉,不就是应该长成那副死样子咩。 刘瑜发布了一个关于米兔在中国的memo型的文章,没想到激起了千层浪,以至于女泉论坛投来的批评文章都被屏蔽删除了,这样的做法无论动机是什么,操盘者是谁在哪里,都是令池水更加混浊的做法。 女土子我长期徘徊在女权主义者社群门外,默默充当尽职读者,她们激昂的斗志和锋利的语言总是阻碍我靠近,今天,刘瑜被称为貌似理中客,讨伐她的文字看得人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