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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你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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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你有没有烦了作代表? 爱偷懒的人类aka鸡贼的人类,需要你代表TA们之间短暂的爱情,还需要假你之名惩罚异己。 缺乏想像力的厨子罪大恶极,主要罪名是反人类罪。 我言必称人类,只是因为偶尔才从无机物世界来这里开个小差,看,这满眼的他者,激动得不能自己。 五十年前的昨天,亿万人中的一个,叫胳膊很壮那个,踏足月亮,我们用的动词是“登”,好像月亮长在比地球高的地方那样。 然后,1969年生的地球人大概就跟月亮捆绑起来了,真好呀,为什么十年之后没有个叫大腿很壮的人跟着去火星呢?再然后,月亮就又回到了太阴、婵娟、望舒的专业抒情领域,直到五十年后,才又打算去月亮上踩几步,这回,是打算建个长途客运站,方便转运去火星。 海珠中路233号,跟贝克街221号B比起来怎么样? 毫不逊色是不是。 昨天,还有件重要的事情发生,就在离海珠中路233号不远的地方。 拉上刚刚听说的Georges de La Tour,一起画了一幅名为儿童医院的静物画。“在现实与想象的空隙中,提起道德问题才合理”。(约翰 伯格, 拉图尔与人道主义)典型人物快溢出画面之外了,被患者千奇百怪的动机包围的先进党团员医生,坐在和体面称谓背道而驰的夹缝中,演出重复剧情。 我又有了一支可称点头之交的乐队,木推瓜。 主唱兼吉他手带着一个装修工,一个小镇掮客,一个兼职高价回收二手烟酒店主上了台,主唱本人,人设比较混合,从他开胶的右脚sneaker上来说,这是做音乐薪水很低人,从他敞开的衬衫下露出的薄薄脂肪来说,他是形象管理较好的中年人(跟他的三个小伙伴作比),从他签字时晃个不停的下巴颏来说,他是个想好好卖货又懒得吆喝的失职销售员。 昨天,以及整个七月,不重要的事,还有

驰骋将不能在拥有驰骋的草原奔跑

我们拥有驰骋两个字很久了,但不能驰骋的日子也很久了。最近的新通知大概是要把驰骋彻底禁足在隐藏文件中。 《关于进一步清理整治不规范地名的通知》是个什么通知呢? “ 6月21日,民政部区划地名司有关负责人表示,清理整治不规范地名是进一步规范地名管理、传承和弘扬优秀地名文化的重要举措。各地要准确把握政策,严格按照有关法规和原则标准组织实施,防止随意扩大清理整治范围。要重点清理整治社会影响恶劣、各方反映强烈的城镇新建居民区、大型建筑物中的“大、洋、怪、重”等不规范地名。要进一步规范工作程序,充分进行专家论证,广泛征求各方意见,审慎提出清理整治清单,严格按程序推进实施。要加强宣传,为清理整治不规范地名工作营造良好氛围。” 新闻的由头来自于“ 浙江小区“中瑞·曼哈顿”已改称“中瑞·曼哈屯”。 这个天才的改法简直就是自成一幕的荒诞剧,虽然上方在接受采访时表示” 当前,各地正按照六部门部署,积极推进清理整治不规范地名工作,但个别地方也存在政策标准把握不够准确、组织实施不够稳妥等情况。”显然,新的曼哈屯人没有真正领会到上方精神,想靠偷懒蒙温过关,结果被嗜怪的社交网络逮到,反给上方抹了黑。 小学时候,当我刚刚领略到脏话的魅力,苦于无处可试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在跟王铁匠呕气之后兴奋地在楼梯转角尝试三字、四字咒语,即便从来没有在实战中拿出手过,但那种跨过禁区的快感是立等可取的。第一次知道文字和语言的疆域比我课本上的大得多。后来是偷看宁师傅的盗版《废都》,那可比我藏起来的言情小说有劲多了,湿漉漉,咸乎乎是很久之后我才找到的概括方法,当时,那本书里的字跟七月半买回来受潮的纸钱一样,挤作一堆,小火星闷在肚子里,热得很,烧成灰也没喷出大火舌。 发通知的人肯定跟我有相似经历,我们都知道文字的魔法,所以TA决定四处打桩,将文字分类圈养,能用的,不能用的,谁能用,谁不能用,还有一些文字要关进地牢,永不能见人。 庄老师,昨天我跟小新去了那间CBD写字楼上的日本料理店。不过六年,埋汰得不成样子,店主刻意在一只手握不住的巨型菜单首页写上这间店源于2008年他在北海道的一次浪漫旅行,上次我怎么没看到,这下瞬间理解了为什么店名和服务生们都那样亲切,连空气都像是从上世纪的某某饭店直接罐装过来的。 其实我想说,自从你退场之后,我连一个可以聊这些的人都没有了。我没有进步,小时候想明白的道理至今仍

Humming full mo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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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脱发的赛车手完成了两周电梯静止运动。 对于一位赛车手来说,静止是不是生命的真谛? 感谢盘尼西林那位英国爱好者为今夜供应配乐,歌词那么傻,好在全都不重要。 老实说,他应该没有故意抄袭我的眼光是不是,因为小不列颠提供的乡愁总是雷同的。 上周有两个锚点,被伯格提到的Ralph Fasanella和立陶宛尼亚。伪君子大大超出预期,上次海欧过后我就觉得这个尼亚必须有一趟。 不知道是不是被terrible two设定局限住了,现在的小凤饼,做什么都会被归档在这个人设里。其实他根本一点儿也不terrible, 从几个月前开始,我就已经很期待未来我们之间会聊出些什么花儿来,他的脑袋瓜子里显然早就开始铺设迷宫,我很好奇,我能找到其中一个出口吗?

书桌酒吧又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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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必须来敲点什么,要不然,我就不见了。 今天,看完the man who wasn't there。然后,很自然找去了《局外人》,这是多么简单的路径啊,对于我这种浮皮潦草惯了的人来说,又是如此叶公好龙,再然后,按照我们随机教的指引,翻开佩索阿,来到32.《小酒店门口的谈话》: (我赞美上帝,我不是一个好人 像花朵一样怀着本能的自私 像河流一样沿着河床流淌 如此专注以致意识不到它们的存在 只关心盛开与流淌。 这是世界上唯一的使命: 清晰地存在着, 这样做,却不假思索。) 那个男子停止了谈话,看着落日。 但是落日对既恨又爱的人有什么好处呢? 我的重点,不在括号里,而在另起一行后。如果有个闲得兴起的精神分析派传人看到这里,TA一定会嘲笑我的症状太过简明,不值一诊。 延着流淌流下去,不对,是回游,来到立陶宛人的流域,对,那是一片错综复杂的流域,没有一条河流轻易流向大海,它们来源于不同的舌头,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 看完了毕飞宇的小说课,成就感全无,因为所有被分析物都嗷嗷叫着再来一次。我喜欢他说话的语气,轻微的自嘲,余下八分之七是对自己深深的信任。 而这些,我都没有。 我以为到皇后镇秋天的路程足够我安抚碗柜里的叮叮当当,然而,人什么时候能理解自己呢?如果你总是能看到自己的后脑勺的话。 我好像无法在不处理两张照片的情况下开始敲打键盘,糟糕的是,我连那些能指所指模糊的照片都找不到几张了。 小凤饼似乎是按照说明书说明的那样长大,除了体重有回落之外。我喜欢抱紧他,捏他身上不算富余的肉,也会自然而然地趁他睡着亲他的嘴唇,但是,一点儿也想像不出他在38年后的夏天是什么样子。 昨天早上,看起来就是一副不想开始的样子。还好,还好,晚上我游到了立陶宛尼亚的流域。 奇怪的事情还有一桩,那天看伯格谈Fasanella的画时怎么突然想到了宁爷爷?多年以来,他都以背景的形式存在于我和我们的生活图景中,稳定而古怪,古怪的稳定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