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饼想什么?
我不知道。 所以才更觉得Alison Gopnik说的对, 她说 "Babies and young children are like the R&D division of the human species," 以成年人研究小孩这件事本身来说,那就表示他们/她们是站在对岸另一种人。但有意思的是,他们/她们既是我们的他者,又不是,Alison的比喻用得很好,小孩和成人,也许真是毛毛虫和蝴蝶的关系,长翅膀的家伙在起飞那一刻就完全忘记了蠕动岁月里的点滴,当然这也是为什么成年人如此痴迷于研究人类童年又总是很难得出任何确定性结论的原因。 《自行车与旧电钢》并不是什么中国版sugar man,虽然导演自己也有意在跟sugar man找关联。事实上我倒觉得张宜苏和张鹏程比罗德里格兹更有意思,仅仅是电影里呈现出来的关于他们个性的部分,他们和周围环境之间的互动关系都比罗德要丰富的多,不过,影像效果来说,还是sugarman好得多。对我来说,除了小糖人勾起的乡愁,等张宜苏这个人越来越清晰,几乎自然而然的将我认识的那位张叔叔带到台前,他们当然是不同的,可他们的相似之处又那么多。我一直有种不安,因为始终不能找到舒服的态度去对待张叔叔,或者说,我一直在效仿家人们一贯的处理方式,试图将一切不能理解的东西拽进旧框架,拼了命的去规训自己,拼了命的去假装看不见始终装不下的手脚和脑袋。 我的口腔自打周四之后就变成了攀岩胜地,如果有世界最迷你攀岩赛事的话。 我的舌头真是条能屈能伸的舌头,两天之后,已经学会了如何在金属钉之间翻转腾挪。 遗忘来得总是如此迅雷不及 掩耳盗铃之势, 那些消失在伊斯坦布尔的异见记者/冲进嘉陵江的公车/突然宣告离世的综艺节目主持人/大侠们的创造者和坠机事件中的普通人与大亨 超载的信息和超载的图片,它们不过是人们遣责遗忘的代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