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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花镜女团

 Hi,再过6天,5年前的我就会听到关于你在清莱被一辆面包车撞倒,然后当即升天的消息了。过了这么久,你自己有没有觉得这种死法其实完全落入了早年间无厘头电影情节的老套里? 我几乎不会在你生日的时候想起你,但忌日总会想起来,你看,我总是对死去的人更有耐心。更好奇。 上周我去看了发电站乐队的演出,又一支银发秃头乐队,他们不能叫70rocks,他们是插电70,虽然一早因为琼贝茨而对70岁的愿景有了明确形象,发电站好像带来了点新的鸡皮疙瘩,他们在50年前走了另一条路,然后与今天不谋而合,抽掉歌词的筋骨之后,只有词语碎片扎在时间里,全无波澜的音乐也是,单调显然不是贬意,是基于50年前对今天的想像,要我说,他们是天赋异禀的算命师傅,刚好在合适的地点出现。 对了,我最近还连续看了康定斯基和路易丝 布尔乔亚的展。康定斯基嘛,你知道我的偏好,但这次又有了点新的看法,他和路易丝有两个很好的连接点,一个对作品名和作品本身的关联似乎很随意,起名都像是随手抓一个,路易丝则完全相反,但他/她们都爱用蓝色。 说起来又是注意力法则生效了,今晚在J Foundation参加的活动让我也对宫泽贤治有了兴趣,而兴趣竟然不是来自菅田将晖扮演的那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贤治,反而是今晚的译者兼作品朗诵人,又是一个50年, Roger Pulvers对宫泽的热情实在是不可能被忽略掉。在宫泽的世界里,蓝色也不是普通的颜色。 你被out of nowhere 的白色面包车撞飞了,据说是在夜间市场的马路边,关于世界上的事,你读了那么多书,面对过那么多人,讲了那么多话,但一定想不到一台似乎毫无目的的white van成为你生命中最后的决定性力量。 你一定知道我没人讲话吧,才借你乱记一通。悉尼总是阳光很多,我几乎完全找不到思考的理由,当然主要是因为脑沟回接被抹得很平,缺少充分的刺激。 夏天正式开幕了,一部分夏天总让我疲倦,还是更想呆在极夜里,一小时日光就够了。大大的红月亮。 上周我去配了一副老花镜,现在,我可以正式以老花solo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