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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Bye, So Long, Farewell,My frie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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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罐时间到了。 在昆明浸泡了71天,捞出来一颗贪心, 湿淋淋,酸溜溜。 我的计划一开始就是把昆明转换脂肪,再神不知鬼不觉地走过行李托运柜台, 是呢,没有行李超重。 ******************* 行李打包好了,没用完的垃圾袋也交给李师墨墨的邻居了。 再跑一趟人民新村吧,千珍万重拎回一碗柠檬撒。在此之前,趁着胃还有余力,不如先吃一碗菌汤米线吧。 双眼在版筑翠园辗转流连,为什么就不能再容下几粒烤洋芋呢? 再见,亲爱的克洛依,她今天穿上了洋红色套头针织衫。 再见,亲爱的两只黑天鹅,因为你们长时间忍受寂寞和坏水质,龟龙湖边长大的小朋友不会害怕不确定性。 再见,亲爱的webuy百货,你提供了长青路生活所需要的一切,还让我有机会在你的代收货记事本上签名好几回,和阿拉蕾、赛先生一起。 再见,亲爱的长青路,从石膏牙模到修改裤脚,你是一条无所不能的街道。 再见,满街的粗米线/细米线/米干/卷粉/饵丝/面条和饵快, 再见,八月的菌子九月的云腿, 再见,桥头堡情歌对唱表演者, 再见,溜鸟的人和溜人的鸟, 再见,总有前人伸手扶好的大门, 再见,水位就快恢复旱季标位的盘龙江,那条不知被谁植入的管道也快全线复出了, …… 云大的银杏叶还绿得很,小凤饼在昨天被迫和我在从没开过门的伍马瑶人类学博物馆拍了张到此一游照。 直播小美人还坐在老位置,今晚,我还得去跟熊猫精酿说声再见,艾尔就艾尔吧。

慢咖啡里时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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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无意外,今天下午应该是这个夏天最后一次坐在龟龙湖边敲敲打打。 斜对角的直播少女有一副漂亮的肩胛骨,漂亮到我都没机会嫉妒。今天的见识拓宽了我对主播这个工作的认识,原来这是个技术和精力要求都很高的职业,你需要连续几小时坐得端端的,美美的,保持甜甜的姿态和声音,时不时还要在有限的镜头范围内表演,光线不够的时候要注意增加美颜灯,最重要的是,你需要有成吨的耐心和语言,才能去应付那么多嗷嗷待哺待哺观众。 隔壁会议圆桌上刚刚才迎来下午第一拨客人,三对四,没有一个人点一杯饮料。 厂方和学校谈判。 实习期半年, 1300块/每 45天/ 1名学生 成交。 …………………… 石守谦的文字读起来有种陈年纯水的感觉。 他说 吸引一个新人投入某个既有“传统”的诠释行列的真正诱因,很可能不是来自那个“传统”之“伟大”,而系因为新诠释所构成“变化”本身的意义较有吸引力。 当北宋画家决定追求理性而雄壮的季节山水或行旅山水时,他们同时也放弃了对胸中丘壑奇幻性的探索。 文化们自庶民的阶层中脱颖而出,除了取得政治、经济的权力外,也试图经营一种与庶民有别的生活风格。但实现这个企图之难度也实在不难想象。他们既源自庶民,便很难与其生活之中如福、禄、寿等诸般价值理念完全分离。 当文化的身份无法继续由政治与经济条件来有效界定时,这种身份区别的需求便会转成焦虑,而生活风格上的自成一格即是消除此焦虑的良方。 …………………… 再见了,亲爱的龟龙湖

五百罗汉亮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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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呢,事实上筇竹寺的五百罗汉被挤在两间没有照明的小厢房里,晴天朗日的大中午走进去,还会觉得有冷风从他们那儿一股一股涌出来的。 好呢,于坚没有骗人,四川泥塑师傅黎广修果然手艺了得,几百个人像说起来呼呼啦啦的,却没有哪个是随便敷衍出来的,认真看看这些脸,罗汉们还都有人的样子,有脾气有故事,而不是成佛之后相似的无欲无求脸。 这样想的话,当时在兰毗尼,讨厌中国寺庙里俗气的塑像的理由是不是不成立了?不是,同样是将人塑成罗汉,技巧和想法都不可同日而语。 筇竹寺在玉案山上,华亭寺在西山,五百罗汉对五百罗汉,昆明人至少被一千个罗汉守着啊。 奇怪的是有人在筇竹寺的地藏殿为张国荣供了个牌位,看样子是很久之前就挂上去了。 祝他早归莲位。 小凤饼今天在寺里吃了顿斋饭。 *************************** 金江路真是条宝藏路。 福林堂分店还保持着国营单位的做派,晚上八点,货架上的药早就准备好下班了,无奈关店时间还没到,两名女店员一前一后,专心照看着两名小学生写作业。写完还要批改呢,这倒是国营单位悉数消失之后的新风尚。 决定把烤猪皮留到明天或者后天夜里之后,还是坚持走路去红河风味夜市的档口确认一下一切都好,遇到这辆好像外太空投送来的摩托车,正正停在交警亭小包厢门外,八月十六的路口实在太无聊,协警们都猫在里头玩手机。

看,长青路八点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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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7栋1806房不是本区唯一一个没有吃月饼,没有聚起来,以月亮的名义大吃大喝的房间。 小凤饼用一碗把青菜丁都过滤掉的蝴蝶面度过人生第二个月饼节,小新在机场吃了只应景的月饼,而我呢,当然要趁着楼下便利店还开着,去买一听健力士,再加一包子弟牌椒麻味薯片。如果不是小超市里的椒麻云腿月饼售罄,今晚应该是这个组合才更配月亮。 本区居民过起月饼节来可真上心,连张记焖面馆都暂时歇业了,最敬业的房产中介们也在六点半各回各家,从长青路走到白云路口,如果不是银杏树上的叶子才微微泛黄,我们还以为2019年春节提前报到了呢。 晚上八点,月亮准时出现在1806号门外,我,小凤饼,还有胡阿姨,我们一起挤在阳台上欣赏了一分钟,并用手机留影。 月亮,还是老样子。

星期五下午六点的文林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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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骨木花味cider用甜味绑架了舌头, 在此之前,我们驾着云从滇池赶来。 太阳在九月烤得格外卖力,上下火,220度,5小时后, 小凤饼师傅收获第一炉空空如也的胃。 李师墨墨坚持认为游客应当有游客的样子,不管你是两天型游客,还是两个月型游客, 就像她坚持认为做人是有确定技术标准的,没有通过iso9000认证的人生怎么过都是个废字,于是,她继续小心翼翼地避开迷人的岔路。 滇池昨天开渔了,西山收藏了我第一次登顶朋友圈的脚程。 塞林格的开放麦,麦不够好,但书架上的书很好,布拉格的食物很好,服务生更好, 从美国到欧洲,走路十分钟就够了,可是名字起得这么押韵究竟是谁的主意? 在此之后,染布巷转角的炸洋芋实在让我难服气,喝一碗玫瑰甜白酒呢, 一天之内第二回,舌头又被甜味绑架了。

Breaking News Today

由于实在感到万分激动,觉得不在今天结束前记录下这件Breaking的新闻就完全践踏了我作为新闻系毕业生的最后底线。 这个大事件的标题叫: 有生之年系列之——王铁匠无奈何松口又松手,宁师傅偷着乐喜提新冰箱 正文大约是这样: 在王铁匠家客厅服务多年,跟随王铁匠转战多所房屋的华凌牌冰箱(这家冰箱厂竟然还存在于电商时代,也是始料未及,稍稍破坏了本条新闻的耸动性)于2018年9月17日走完了它的冰箱人生,享年2X岁。这台生性朴实的冰箱,不仅用最忠诚的态度为王铁匠保存过尝味期限超过10年的葡萄干、奶酪等物,更是在温度无限接近零度,空间极度紧迫的条件下,长期坚持为王铁匠保管几年前的腊肉和腊肠。 华凌冰箱的一生是光荣的一生,兢兢业业的一生,值得被永远铭记的一生。因为它的离开,王铁匠必须要在短时间内做出极其痛苦的抉择——为腊肉们找一个新家。在其它解决办法均宣告无效(低价购买亲戚闲置)之后,经过反复考查、盘算,一台海尔冰箱最终成为了华凌继任。 对此,另一位发言权仅有5%的当事人——宁师傅表示:“接下来就等着什么时候热水器彻底熄火了。”

万能公车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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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路回旋车, 开往永远不可能到达的目的地-新闻路口。 在一二一大街上转一圈,腿脚应该再振作一点,车轮应该转得更利索一点。 146路, 毫无头绪可循,大侦探也解不开的谜, 它开往美丽新世界小区, 也许有个赫胥黎住那里。 10路,日常魔法座骑, 有能力带我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79路噶,怕不是开往盘龙的小脚趾呢? 那些新来的御龙大亨们,他们哼哼哈哈的小算盘打得可清楚, 重机厂里有唐朝姑娘和东瀛萝莉, 还有巴西烤肉mix蒙古大串。

where have you been, m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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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啤酒送辣条,这么险恶的用心深得我心。 Panda eye,只有超过5度的啤酒才算啤酒对不对? 小鸭子怎么走路的? 摇摇摆摆,摆,摆...... 香料乐队,还在进行中,已经确认大有裨益,不是他们的音乐,只是他们的名字, 我是spice多年迷妹啊,香料,肉豆蔻还是肉桂?丁香还是茴香?每一种都爱。 都花了两个80加50来Mao Live和一群完全不high的妹妹们默默摇,为什么还不买今年份的clock'n'flap呢??? 公众号上再度传来死亡讯息,这次是树木希林。 难怪,在小偷家族里已经快认不出她来。 然后,是枝裕和要怎么办? 在盘龙江边住一阵,最大的成果是看完足本小猪佩奇全五部, 万能兔小姐和兔爷爷的灯塔成为最受记忆皮层欢迎常驻,简笔画里的星空呀,一样那么迷人。 假如贾科长这次表现良好,熊猫啤酒店,我们再来一轮。

云腿月饼你不准出国

金江路上有一家小超市,店里面搜刮到了各种品牌云腿月饼,我答应宁夏妹给她寄十只解馋,这次换虹山如愿牌,是呢,我是铁了心要集齐市面上所有好口碑的云腿月饼,为这个月饼节狠狠长几斤。 一开始打算花大价钱交给顺丰去办,没想到一听说外国,还没问哪国,人就一口回绝——我们,不寄!迂回再多问一句,好心的快递员说要不去邮政局试试。好呢,噶是邮局还有一线生机呐。 第二天,我机智地在地图上找到了一家1.7公里外的邮政营业厅,吸取上次没看清图的教训,确认门脸儿是营业厅再出发。迎着九月的小风,白云路上走一遭,很快找到了这家确定无疑能寄包裹的邮局。手指捏在拉链头上,各式云腿月饼各就各位,随时准备跑步上秤。请问能寄月饼到美国吗? 云腿噶? 是呢。 不行哦。 那......别的月饼可以? 那要看出身。总之,云腿绝对不行。 为什么云腿不行呢?害怕美食间谍把它捕获吗?这种top级别机密怎么能让外国人轻易拿到呢?商品自由流通名录中不包括宣威火腿啊,那超市里的伊比利亚黑橡木火腿又是怎么回事?进口可以,出口不行啊?还是贸易战阻挡了你远走高飞呢? 真是令人费解的规定。 或者,只是因为外国人不懂月饼节的妙处,所以省得让他们浪费掉珍贵的云腿和糖。 可怜的宁夏妹,没有甜蜜云腿去安抚你的抑郁怎么办? 每次她抑郁的时候,跟她聊天的我也要被拉进泥潭里滚一回。想想万里之外的宁爷爷,求生欲爆棚的90后,他大概从没想过改变世界吧,只随着时间加固对周围人的控制力,所以也不会disillusioned, 兴兴头头地活到高寿。 虽然很早就明白人和人无法互相理解,one can never wear someone else shoes, 但碰到实际问题,想帮助她的愿望就像无论从什么方向尝试,始终也递不到她手里的游泳圈,而我又不能跳下水直接去捞人,因为我不会游泳。我小心翼翼,又气急,为什么她总是选择站在向日葵的背面呢? ************************** 没有10路车到不了的地方。 昨晚,花了好大一块时间劝自己既然都在文林路上晃了两小时了,不如干脆去参加一下这个报名快两个月的读书会吧。 好呢,于是跟金庸很不熟的我最终还是摸进了这家叫岁月咖啡屋的咖啡屋,为什么叫屋这么小的名字,场子还比一般咖啡馆大好几倍呢?在此之前,我已经在八两海咖啡喝了一杯叫梁祝的咖啡茶混合物。说起来,

something crossed my m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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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遗忘幸福谷   过去两周,趁小凤饼睡着后,用各种瘫式在沙发上看完了三部迷你英剧。 Unforgotten两季加Happy Valley第二季,豆瓣上有个评论标题看过总是忘不掉:英国基层真是烂透了。我们有东北象牙山,但没有幸福谷。 两个女警探都很生动,还生动得各有千秋。最近被国产塑料偶像剧齁到的观众们纷纷开始反思,为什么我们的中老年女性演员只能在婆媳剧里演参数统一的婆婆,我想这一方面是蛋生鸡,鸡生蛋的问题,另一方面嘛,得看看人民群众的精神和物质文化需求在多大程度上与贵国的实际供给相匹配。 每回新闻联播念长长的委员名单时,为什么总会加一个(女)呢?这种区分难道不是明示? 哦,对了,还有更重要的,不可遗忘第二和有一条剧情线发生在Brighton,Gay Couple生活在国王路海边正合适,不可遗忘的布莱顿。  我要去挪威 不知道挪威政府会不会给 尤•奈斯博一个文化旅游大使身份,反正我脑子里已经被他标记好了一个挪威犯罪地图,尤其是奥斯陆,总有一天,我得带着满脑子犯罪现场去现场一一勘验。 不明白的是,他几乎是在用分镜头式的写法写作,为什么雪人的电影版还是拍得那么不知所云,可惜法斯宾德又押错宝。 论戏精的自我修养 由我一手创建的家庭群从一开始就注定要走不好笑吐槽大会路线,吐槽对象永远固定——宁爷爷,吐槽嘉宾永远固定——三个儿女+一个隐形儿子,最糟的是吐槽内容也永远固定。如果宁爷爷本爷能以上帝视角观察这个群的活动,他估计会一天心脏病发五百次,然就免疫了,因为儿女们的招数实在太烂,根本没有一个人能逃得出他的五指山。 人人在他背后暗戳戳吐槽他是戏精,人人都在他跟前俯首贴耳配合演出。 前天学习了六分钟他跟刚工作的外甥孙打电话做出重要嘱托的视频,据说足版38分钟。六分钟就足够欣赏到他几十年不变的腔调了,不知道是不是新闻联播看得太多了,总觉得他在面对姑姑的摄像头时分明把自己当成了坐在电视机里的那几位。 活动九十岁,他到底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是些啥? 计划性生育 一直记得Emilia在表演开始前问我的关于计划生育的问题,也一直记得我当时的回答,这是一个越想越令我不安的回答。关于计划性生育,我的意见究竟是什么? 李娟 不知道为什么,迟迟不肯打开李娟,很可能是因为嫉妒她写得那么行云流水,真挚

于坚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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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离开 我已不认识故乡  -故乡 故乡并不仅仅是一些失效过期的建筑物,而是孕育诗人的那种东西。 -p.43 我在这个城市不过生活了四十多年,我的城市已经焕然一新,往日生活的痕迹荡然无存,举目可见皆是我不认识的建筑和街道,石灰和水泥的新鲜气味,它的造型、亮度、色彩都是我所陌生的,在这里没有我生命刻下的丝毫痕迹,最多只是到此一游罢。我没有语词和证据来描述它......  -p.43 在我们时代,世界日新月异,依据回忆进行的写作永远只是超现实主义的。 -p.44 回忆只是一座语言的遗址。而且是一座可疑的遗址,似是而非,朦朦胧胧,缺乏具体的细节......  -p. 45 ......这是为过日子,为人们虚度一生而存在的街道,各种设施足够你一辈子流连沉迷,不必再远走高飞。  -p.52 漫长的时间在城市的身体上留下了无数痕迹,制造出各式各样的光亮,黑暗、阴阳、深浅,使这个城市像一个难测深浅的迷宫,深邃无比。  -p.119 在20世纪,热情接受新事物已经成了昆明的一个传统    -p.155 如果仅仅从某个时代既定的历史观、审美观或者从历史决定论和本质主义的观点来看待艺术,如果它没有对这种艺术史所形成文明与其他文明对比之后获得的足够清楚的认识、骄傲和自信,如果它不忠实于个人的直接感受,它可能就会对在范式以外的东西犹豫不决,导致它对那些堪称杰作的东西用平庸的话语表述。其可怕的后果可能就会是对艺术本身以及欣赏的遮蔽,由于这种遮蔽是通过教科书进行的,所以它们可能也是最可怕也最天经地义的遮蔽。   -p.167 时间总是与某种场所有关。我们无法想象没有所在的时间。即使最抽象的时间也必须发生在一只手表或座钟的表面。  -p.171 往日生活的证据只存在于我的语言中,也许还剩下来一些词,但谁知道它们没有发霉变质,谁知道它们没有支离破碎,它们还能揭发出当年的真相么?我可以信任自己的舌头么?  -p.172 这个城市永远开不了时代的风气之先,总是卑微地等着北方来的人来唤醒、来发动、来解放、来改造、来监督。 稍不注意,它又过日子去了。    -p.196

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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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Tracy寄一张明信片,今天一大早就走了超过4000步,自打开用werun功能,走路也被云监管,平白造出一个新的监牢。 不幸的是江岸小区邮政支局已经沦为包裹仓库,连卖邮票的职能也承担不起。新狱友为了试试今日能否成为牢狱之王,毅然决定徒步去学府路找邮票。 不明白为什么平均耗时20天的国内邮路要花五块钱走,明明是祖国不可分隔的一部分,香港还是在种种细节上显得那么特殊。 周六晚上的王喂马其实是有点失败的,瘦小的鼓手活儿干得太卖力,卖力到盖过了喂马兄弟吐出来的每个字,这事儿对民谣歌手来说真不是件聪件事儿,现场和CD两分,一度以为他们是心在摇滚身在民谣,一切全是不得已呢。自诩是现场唯一买了现场票入场的观众小新则认为他们的歌词太弱了,好呢,我承认在他们的歌声里,各路听过的国产民谣歌手都有点影影绰绰掺在一起,主唱当晚也穿一件海魂衫。怎么说呢,促使我买预售票的原因是他们还是唱了点董小姐之外的东西。 滇越铁路在wiki词条的内容物少得可怜,跟昨天在影展看到的东西相互呼应。 全场我最喜欢的照片是这张,因为后面的招贴海报很明显是云南省食品药品监督局发给爱吃野生菌的云南人的。 昨天在一间叫火车南站的餐厅吃到了最好吃的玫瑰夹沙乳扇,惊喜总是来得很是时候,我一个人吃掉了五个,总数是八个。 今天早上沿盘江西路走去碧江路的时候,对岸有一群人在拍照,他们穿着各异,每个人都戴着一个红袖箍,远远看不清属于哪个部门。他们刻意散落在江边堤岸拍合影的意图我倒是能心领神会。 滇越铁路 从云南省昆明通往越南河内的铁路,由法国修筑,轨距为1,000毫米的米轨。现已经以中越边境为界被拆分为昆河铁路以及河老铁路,分属各自的铁路系统。

白露来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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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勤奋更新,挖空心思找爆点的公众号们,才让我这样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家伙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节气。惊蜇之后,语感和观感双佳的白露来了。 为了平伏最近两天异常的炎热,昆明前晚下了长长久久一场雨,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底气十足地宣布,秋天开幕。 周末下午的漫咖啡,留给我的选择空间大概只有门缝那么大,你只能在screaming children or smoking masters之间做出选择,实在是太残忍了。这时候,我就忍不住怀念工作日下午三点的职业主妇们,她们穿得美美的,打扮得美美的,赶赴龟龙湖边一个又一个闺蜜下午茶约会,准确地说,是合影自拍约会。有时候我怀疑大家是不是都偷偷去念过自拍培训班,要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每个人都能在面对镜头的时候,表现得像是专业被拍几十年的样子。我最怀念的还是她们拍完照片后,互不依靠散坐在沙发上,独立修图发片的样子,好像谁也不认识谁,只是礼貌搭台的陌生人,而这种个体修图工作室工作的时间比拍片和聊天的总和还要多,安静优雅的闺蜜们多么令人安心。 周末就不同了,闺蜜们分身成为了完成孩子课外作业而集合起来的剪报女工。她们的工作包括把小孩集中起来摆拍,拟定办报方针,确定操作工具,再到人员分工-谁写字谁画花谁溜孩子。至于容易兴奋的小孩们一碰头,分分钟都是宇宙大爆炸之初的状态。我真的怀念爱拍照不爱聊天的闺蜜妈妈们。 我在这样想的时候分明也有点心虚,小凤饼未来有剪报需要我插手吗?怀疑心理学/教育心理学/儿童心理学是我的常态,我怀疑他们跟化妆品行业的套路一样,先给你普及妆容完整的重要性,再卖给你昂贵繁复的卸妆产品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李师墨墨委托给我的重任是去给厨柜下定金。 我于是有点怀疑她真的有我以为的认识我那么久了吗? 好吧,为了不辜负这来源可疑的信任,我还是坚定地踏上了寻找原昆明家具二厂之路。 事实再一次证明,五华区和盘龙区组成的昆明真的是块粑粑大小的地方。 路不熟的出租车司机很感谢你,让我有机会认识食用菌研究所。就像新港西路的蔗糖研究所,和最近两年风靡的卤味研究所(这个有点牵强,它算是深谙此道的市场行为),这种起名方法妙在将日常和学术吧嗒一声就连起来了,毫不勉强。 为了庆祝初步完成李师的嘱托,主要还是因为走错了公车站,索性一屁股坐去小绿水河,去传说中的经贸宾馆亲自买几个月饼。 云腿月饼,新晋心头好,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

盘龙江,好久不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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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整天,没跟盘龙江打照面。打了个飞的去广州跟牙医约会,竟然产生了乡愁,对昆明的乡愁,精确点说,是对盘江东西两路方圆两公里范围内的乡愁。看吧,失去故乡的人最灵活,哪里都可以是故乡,就像没有血缘的亲人,小偷家族。 早上六点摸黑去机场,高架桥滑过云南疼痛病医院,这个名字很幽默啊,跟中午街上散播的小广告杂志《云男人》一样。晚上摸黑在长水机场落地之后,分明感到有点雀跃,昆明,我回来了,终于有一次可以清楚这样说。就算机场和高楼都抹去了个性,长水在国内也是很有底气的,至少是为数不多几个光靠特产就能撑满全场的候机厅。一想到隔天早上想吃烧饵快也行,想吃清汤耙肉瑞丽细米线也行就安心了。 今天晚上和小凤饼散步结束后,觉得还得要专程去跟盘龙江打个招呼才算真回来了。何况晚餐烤洋芋加烤石屏豆腐,再加啤酒的组合太幸福了,必须好好散散肉。 把盈江路和梅江路都走一遍,忧虑丛生,还有那么多地方特色没试过,房租就快到期了呀!九月怎么来的那么早? 在一座没被起名字的桥两端,同一条盘龙江被分隔出两种风格。桥那边的男女风味对唱,我尝试了好几回,凑近点,离远点,都不行,还是完全没听出名堂,哐哐作响的大音响把歌声砸成了碎片,不晓得每晚从七点到十点都坚持听歌的听众们听的究竟是啥,只是穿着紧身折衬衣和黑色一步裙的女歌手很让我好奇,跟江边另一些给老头们做户外按摩的姐姐们穿的是同一套制服。另一边走专业路线,至少有两个现场乐队做live show,更妙的是,这些乐队都是二胡、小提琴、笛子、萨克斯风、手风琴、吉他和贝斯同场演奏,配上民族唱法的歌声,也说不出哪里违和。还是我们盘龙江水包容性好,溜鸟的早场结束后,爱娱乐的昆明人才不管哪门哪派,抄起家伙就能好好玩一场。 今晚最妙的是桥头跳交际舞的一对,重点不是散开保安制服扣子跳的老头,而是他的女舞伴。这位看起来不会比我更老的女士全程使用一种跳房子的方式跳舞,如果说她的舞伴还在努力舞蹈,那她就一定是在用生命跳,对,跳一个舞,非常幽默的舞姿。 最后,和盘龙江重逢的ending来了。 一对悄咪咪手牵手的男青年在我们小区外边走边打闹。 这里,不是马德里丽池公园,是我们盘龙江畔。

大事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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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观楼公园观荷人,2018年8月22日 都怪自己不够机灵,明明早早就能获得的奖励迟迟到今日才兑现。 终于给我喝到买九杯送一杯的那杯免费咖啡,所以是慢咖啡而不是漫咖啡。叫克罗伊的姑娘真是个好心的姑娘,在她手上买了一周之后,终于发现我的脸有点熟,今天下午,还是她,将我送上云端。 今日开始,漫咖啡如我预料那般清静多了,有种可以随便坐的饱足感。 孩子们,无论大小,都被收进了各式校门后面,跟金角大王的宝瓶似的。学校门口照例开始一天几度的聚集起抻着脖子的家长们,本小区周围萧条了两个月的各种铺头迎来了又一个春天,穿校服的储钱罐儿们从各个门洞摇摇摆摆地走了出来。 版纳带回来的后遗症总算快完结了,李师字墨墨捎来的版纳柚子才刚开始杀。 我们认识十四年了,李师字墨墨的人物设定倒是保持着高度连贯兼一致,内在逻辑性一点毛病也挑不出。她真是一点毛病也挑不出的朋友,可是她却因为想着要养儿防老,真打算花上一大笔现在的钱独自完成这项怎么看都不靠谱的未来保单。 昆明刮起风来也是很厉害的,跟它说话总爱把音向两端抻开的人很不相同。 坐在房间里喜滋滋地听风吹,从窗口钻进来的风,有时候听得出脾气不太好,有时候是吃坏了肚子。 丁丁糖小贩每天在楼下来回演奏,卖不卖得出去好像倒没太在意。 长青路的店家中好几家有特别热爱集体大喊大叫的毛病,病最重的是一家美容美发店。早上开工要扯着嗓子把所有人点一遍名,确保人人知道自己最帅最漂亮,最字贬值主要得赖他们。这还不算完,还要一天三遍排着队,举着牌子边跑步边向本社区男女老少问候早上好/下午好/晚上好。 世界上有宝宝是不好奇的吗? 估计没有,要不,怎么只有好奇宝宝,没有好奇爷爷呢?爷爷一好奇,听起来就不那么令人愉快了。 小凤饼坚持不叫妈妈并没有令我开始怀疑人生,作为他人生路上最早的同路人,我们用同伴关系相处更好。如今他展现出的小心翼翼的好奇心常常令我们忍不住分析来龙去脉,真是没救的大人们,我有时候会想当他被一双戴橡胶手套的手从我肚子里抓出来的时候,该有多烦恼啊,坚持无视各种工具和药物一整天,打定主意继续呆在水里的家伙,就这么被不可抗力打败了,真不甘心啊。 自从8月3日手机邮箱再也收不到邮件开始,整个世界对我关机了。 新加入的志工团在心理和物理距离都很遥远的广州进行中,召集人说要用爱发电。nonono

光宗三号与Mao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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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德昆明广场,玉溪来的rapper和女朋友离场                                                                                                   光宗三号咖啡馆 Mao live house比我想像中要小,也更加低调。周五晚上终于调动双脚又走了一趟同德,这次赶上的是一位叫杨曜泽KK的rapper的专场,说是个人专场,但实际上有超过六组rapper陆续开唱。至于谁是KK,我现场摆渡了一下,还是全无头绪,这样也好,谁知道会不会是又一个serendipity呢。 全部六组演出者竟然没有一个组合起中文名,除了KK的前缀杨曜泽。除了脏辫、超大T、垮裤和板鞋这种rapper基本配置,中英夹杂说话方式也是必备的,动不动就要respect,一定要有的drop the music,间中夹两句WTF。 整场演出从八点半演到十点半,我入场的时候大概有五十个观众,等唱到最后一首,加上我,勉强凑足十五个。 从一开始,这个场子就洋溢着一股浓浓的校园歌手演唱会气氛,台上的人和台下的人,大概都出生于上世纪末最后两年,唱歌的和听歌的就都不会拘泥于年龄差带来的陌生感,其中一位演出者嘴滑,直接称呼台下同学们了。 歌词嘛,我能听清的基本都集中在几个关键词——女孩/父母/梦想,一点儿也不新鲜吧。对了,还有担心未来会长成自己讨厌的人,呃......老实说,连这个担忧也是很陈旧啊。 某组年纪稍长的rapper号召大家支持云南本地嘻哈,我想了半天,也没get到云南嘻哈跟贵州嘻哈/四川嘻哈,或者说美国嘻哈有什么不同。这事难道跟本地啤酒和外来啤酒的差别是一个道理么?糟糕的是,演出场外的的酒吧根本没有昆明本地啤酒卖啊,最近就是大理了,也许老挝啤酒也能勉强算上。 最糟糕的还不是只能喝远道而来的啤酒,而是整个场子里根本没几个人喝啤酒啊,妹子们全程兴奋地贴在台前跟rapper互动,不多的几个小哥哥们则冷静地保持着距离。 ******************* 能摸到光宗三号的大门也算运气不错。那天早上去昆明站送走宁师傅伉俪,我觉得必须要找个地方释放一下重新开始放暑假的心情,草草在知乎

welcome to the world of slog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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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承认自己对标语口号患有某种恶趣味式的迷恋,而那种跟厕所有关的,跟梦想有关的,尤其散发出致命吸引力。 图二的诗意和图四的直白出现在同一个厕所,看到什么告示,完全取决于你屁股朝向哪边。而图三最妙,发现在一段不得门而入的美术馆后门楼梯里,我完全不明白牛日马下的意思,但分明又能感受到写告示的人怀着什么心情。 至于图一,这栋如今空空的房子属于昆明市武警支队名下。 第一次路过国防路,看到整条街都关着门的盛况时,还纳闷了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