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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煎黄花鱼以及眼泪

不知道为什么,会对那个叫韩頲的人的故事抱有兴趣。 一切都是从不知道为什么开始的,不是吗。 《人物》的那篇文章可以当作是一篇特别的讣告,有很多人我都是在他们离开后才认识的,为另一粒已经成为真正微尘的微尘流眼泪比较容易。 流眼泪是所有人能做的事情中最最容易的一件。 所有活过又死去的微尘,微不足道的悲欢重复上演,拉拉扯扯重复上演,我在昨晚的新生升级说明会幻灯片上看到了哲学老师的名字,在右下角,被coodinator轻轻掠过了。今晚用平底锅将一条大黄花鱼煎得外脆里嫩。 没有因果关系是常态,总想找到因果关系是常态。 独山县今年的春天和以前应该不同吧,韩頲的家人也像特殊样本一样被呈现在团队䬸的大圆桌上。 今年,我做成了十年里最想做的一件事,顺带着在挪威的森林里边听挪威的木头边看完了挪威的森林。直子和绿子则重新由人形还原成了原子,粒子,颗粒。像一片薄薄的月亮,折叠。 不写故事的故事怎么能叫故事,就算把名字起成すべて忘れてしまうから,也不能原谅吧。但我还是看完了,Abe那张脸,越来越长,无论如何也不想/不能改变走向的纹路正适合啊。 于是,每一集看完都忘了它的名字。 …… 我想我知道为什么对那个潜进深洞里的人感兴趣了,所有采访到的同行,甚至他的哥哥都在明示洞潜爱好者和其他所有痴迷某种一般人无法理解高风险活动的人一样,除了获得竞技的快感,更加重要的理由是,他们能够从中获得平静。 很多人可能觉得平静是寻常的状态,但那其实是因为根本没有体会过完全的平静吧。 为什么很久以前在大夫山的一侧,偶然看到Ricky Geravis在Extras里的表演就记住了他呢?他明明是个走路时屁缝分离程度不足锐角的家伙,但他还是毫无争议地留存在我脑子里。接着看past live第二季,好像跟すべて忘れてしまうから遥遥呼应起来了,反正一天总是如出一辙的无聊开场,反正一生也总是如出一辙地无聊开场,特意高兴出来的百岁老人已经完全不会引起惊诧,反而如果她不对镜头伸出骨节突出的两根手指一边骂bollocks就很奇怪了。 当我总在故意强调站得远,看不清时,当然也是在故意模糊自己的刻薄和专制。 人人都是自己的独裁者,所以才有这么多消遣供大家反复折腾。 今天市里的交通被支持巴勒斯坦的示威者影响了,出租车司机们不是取消订单,就是抱怨,我也不清楚他们的出生和立场,也没有王铁匠的天真,感觉自己像个形状混沌,色彩晦暗的球,被踢来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