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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没得法

 我必须要找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可以敲几个字才行了,快一个月了,庄老师,我觉得整个月都像那天下午,从云大教师宿舍小区回来那个下午,分明感觉到从后脑勺开始的碎裂,一点一点蔓延全脑,不知道被打碎的防撞玻璃是什么感觉,应该就是我最近一个月的感觉,茫然,麻木,疲倦。 不过,你了解我,这样的感觉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回到这片大陆开始,甚至在此之前,我就深患其病,到了今天并没有好转。不过,稍微有点点光似乎可以朝那个方向走动一下,我大概可以接受了,作为一个肤浅的人,没有办法找到持久热情的人,我是不是可以用浮浅但是多触点的方式重新进入生活,passerby当得太久了,对吗? 不住在金江路,昆明根本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昆明,这将最近20天的看房经历变得很可笑,最重要的是,只遇到了一个特别奇怪的业主,他塞过来一张2007年印刷完毕的名片,在被茶水和时间浸泡过的黄色表面,用笔修改了联系电话。 真是奇怪,就连特意打车去铁朋总店吃的那碗小锅米线都没有打开通向我胃的门,好像今年突然新长出了一段长长的隧道,无论是菌子啊,还是米线啊,哪样都没能成功穿过它。可能因为今年也没有电影,没有楼下铁皮卡,没有江边对唱,连张能放电脑的桌子都没有嘛。 和宁师傅伉俪的相处并没有本质变化,很快就进入了无生趣但又伤感的拉锯战中。没头脑和不高兴都有一点版本变化,不高兴还多了双份忧愁,早就预知的忧愁在今年真的落实了,他仍然毫无防备,就这么一头扎了进去。墨墨说我应该想办法让他cheer up起来,她是真天真啊。没头脑呢,我感觉她在不高兴的长期爱与打压之下,加上自己孜孜不倦地宅,状况已经开始让我有点担心了,我害怕她真的渐渐丢掉头脑。 在这一个月里,除了房子,我几乎什么也没看到。 经济学人其实是很有幽默感的群体对不对?我总是爱看他们的插画多过读文章,因为懒得读英文长文。他们造了一个新词, Xinomics。 “China hopes that its techno-centric form of central planning can sustain innovation; history suggests that diffuse decision-making, open borders and free speech are the magic ingredients. One thing is clear: any ide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