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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与问题持有人的参考信息

Why so glum, China? I t took  125 years for America’s Declaration of Independence to reach a wide Chinese audience, and when it did, some lofty phrases got lost. The earliest known Chinese translation of the declaration, published in 1901 by young nationalists burning to overthrow the Qing empire, is an impatient, combative text. The document’s name, noted the scholar who rediscovered it, Frank Li of the Chinese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 became the “American War Proclamation of Independence”. The rights it deemed inalienable—“life, liberty and the pursuit of happiness”—turned into something bleaker: “life, liberty and all interests”. Happiness remains a thorny subject in China. Since 2012 the  un  has sponsored a World Happiness Report, for which residents of about 150 countries are asked how satisfied they are with their lives. China ranked 86th in the latest report, below Russia and even war-torn Libya. Some foreign observers find it easy to explain China’s relative gloom. They

这才是逆流成河的悲伤啊

NASA’s Opportunity Rover Dies on Mars

您的进度条已快用尽

是的,还有三分钟就到下午四点了。虽然在我名贵的礼品表盘上,时针和分针停在三点和两点之间形成狭小锐角上。 是的,早上对小凤饼刻意简化的告别话语已经开始起作用了,传说中必然会产生的母性大概在这时候加速了运作,我脑子里有个声音滴滴嗒嗒,转速任何时钟都快。与此同时,我又想到前天陪宁师傅去医院取结果时,趁着宁师傅不备,偷摸跑去M记买个儿童套餐的乐趣,那盒麦乐鸡可不是死肉几块,它们是父母在,才有偷吃零食偷看电视成功的真谛啊。 ………………………………………………………… Sorry I’m currently out of the space。——和小凤饼独处两日心得 公平而言,创意的套路才是更令人反胃的东西。但是套路本身难道不是我们心心念念在追求的吗? 节日里的人每一位都在游泳/一半在水上 一半在水下/时不时总要浮上来吸一口气 石垣岛的乌鸦-时尚界永不谢幕的扛把子。 1801室在最近完全沦为小凤饼研究中心,醋味是最常弥漫在本中心的气味。  王铁匠是违背誓言界专家,总是继续带来满冰箱腌制食物,还有她就手的工具,甚至于冰冻蔬菜和香料,我此时将之断定为不安全作祟。 将她吃东西的画面慢速播放,你会看到她每张开嘴吃一口食物,舌头都要习惯性做好卷和吸的准备工作,毕竟,一滴油也是油。

阿姨!这里不能进去哇!

1. 阿姨! 昨天下午在某写字楼等我的银行经理时有幸看到欢乐一幕。 与刻版印象毫无偏差,阿珍们(我猜她们中一定有一位叫阿珍)个个穿得花枝招展,叽叽喳喳的从大厦后门涌进来,我猜她们一群姐妹淘刚刚在花城广场换装拍拍拍了一大场,其中两位还戴着一般应该出现在海滩的宽檐遮阳帽,一顶橙黄色,一顶湖蓝色。她们的主要目标是大厦二楼的洗手间,途中被扶手梯口真正招展的花枝吸引住了,那么必定是要为这缘分合照一番的。为了农历新年添光彩的鲜花被框在两个圆形大铁环里,托住它们的是几只顺势弯上来的铁制牛角形花瓶,要说穿红戴绿的阿珍们跟这花团锦簇的背景其实是天作之合,奈何让前台小姐们为难了,两人推闪一番,才有一位向前两步,稍稍大声喊了几句不能、不许,当然,她那声量怎么走得到阿珍那边。眼看着阿珍们甫士迭出,抬脚跨过红色丝绒包裹的软栅栏,打算跟花花们更亲密一点,另一位终于迈步走出了柜台,勇敢喊出了:阿姨,这里不能进去啊!值得特别备注的是,两位前台小姐在宣示主权时,选择的表情包是加粗加黑的无奈,并且她们深信路人们,阿珍们除外,都能瞬间get到这个表情符号的言外之意。 王铁匠和她的被继续统称为同事同学的姐妹淘们,或多或少,或明或暗地也一定收到过这种表情包,至少,在我心里就送过不少给她。这位用光我拍照热情份额的阿姨,此刻多半刚刚检阅完她的银证账户,每天一次再度核实了小数点后的数字有没有变化。她和宁师傅的关系一度被我定义为没头脑和不高兴,现在,我要郑重修订一下这个认知,他们之间,没头脑和不高兴是交替附身的,有时候她是不高兴,有时候是他没头脑。这种令人不愉快的平衡恐怕是两人建交四十年以来最重要的成果。 2. 沿着我的鼻梁 很快就能找到宁爷爷 过去一年,微信群背后吐槽大会并没有显著变化,但宁爷爷的模样实打实的日渐萎顿了。对于一个大独裁者的心情,我肯定无法感同身受,但也能轻易揣测出他对权威所附着的肉体有多么大的失望。我不知道他是从哪天开始被死亡恐吓的,但在我认识他的几十年里,他的心恐怕早长满了苔藓。 3. 在东湖路的一间房子里,必须要有一个脱口秀艺人正准备要登台 确定性安放在我们的脑子里,假设与契约共同作用。那晚在越秀区文化馆看的那场脱口秀记忆深刻,卡姆整个人充满了攻击性,不过,比起他张牙舞的的样子,他嘴里的内容倒没那么容易引起不适。在区政府直接管理的红丝绒舞台上

我们忙于制造回忆

生产 收集 整理 用盐渍法,用蜜饯法,用酒泡法,用蜡封法,用泥塑法,用钢筋混凝土浇筑法, 用一切可能的方法将回忆保存成触手可及的形态,打上标签: 保质期无限。 我们忙于制造回忆, 好像我们真有那么一天, 推得开所有的日光,也不会跌进深夜里。 ***************** 宁师傅和小凤饼前后脚掉进了不可捉摸的上呼吸道感染陷井,我就深深地陷在家庭生活的湿地中,每一脚都踩得更深。 迄今为止,这一晚,是所有行前准备先例中都没体验过的鸡飞狗跳。 祝我好运,祝我们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