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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重新开始看花了

 2021年的运行速度是加上了2020年的重力开始的,时间飞速下坠,或上升,我感觉直接被抛进了三月最后一天,和以往一样,刚刚过去的时间几乎不可辨认,但数字记忆的存在好像也不允许我们抵赖。一切,都好像在变化,从一天之外回看。 庄老师,我为什么越来越常想起你呢?每次想找人说几句不知所云的闲话时,好像都被带回布莱顿的石头海滩上。 小凤饼今天被我打扮成柏拉图去了幼儿园参加三月生日会。这当然是我的主意,小人类,是被大人类塑形的半成品,是被导游带着瞎转游的天真游客。不管我在心里多么抗拒这个说法,但事实上就是这样做的,所以,在这个基准上,我跟今天在美术馆看到的另一位导游同行没有两样,区别只在于她用更加朴实和直接的方法介入。 二月,我做了什么呢? 过了年,重新略显吃惊地发现王铁匠的语言体系被固化得太厉害了,也窄化得太厉害了,以及再度确认他们伉俪的关系中存在一方对另一方明显却不自知的PUA关系,多么与时俱进的发现啊。 二月终于还是赶上了一场莫兰迪,并且在那个简陋到让人吃惊的展厅里尝到了灰度的乐趣,这对于我这样热爱野兽派的观众来说,是值得记录的大事。 三月呢,即将结束的三月真是久违的忙碌。回山里看了花,去北京看了柳枝,又在南京撞进了樱花里。原来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是懂得依照节气看花的,中间很长一段时间被忘了,现在,我们好像又会赏花了,并且比以前所有年代的人都更加变本加厉地去赏花。因为我们有了移动互联网和智能手机,图像会把我们带去哪里呢? 三月还有曹斐的时代舞台,看她的展真是亲切啊,时间和空间的双重重合。 时代舞台,你看到了吗?我们还在努力出演。 三月,还有一箱从王铁匠手里幸存的旧信纸和日记本,重新被1997年的温柔包围。 而四月一日,真是值得大书特书的一天。 反复听blur唱愚人节之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