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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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写满阴谋的白纸

Years ago, we lived under the illusion that the nimble and decentralized swarms of New Power geeks would be more technologically savvy than the clunky, Old Power hierarchies. That’s not true. China’s Communist government seems to be more technologically advanced than the protesters. The One United Struggle for Freedom 两地民众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环境、成长经验和评价方式,造就了今天的这种差异和疏离。对香港市民特别是年轻人义无反顾的抗争以及对中国的厌恶,内地民众是很难理解的。他们对香港反有一种不公平感,认为这么多年来,国家对香港照顾得那么多,限制内地民众前往香港,港人对国家不感恩也就罢了,还要脱离中国统治,这就有点不知好歹。 为何许多大陆民众不理解港人的抗争 庄老师,如果你还和我是相同形式的物质形态该有多好。 这个夏天在香港发性的事情本来并不出乎意料,但还是让我觉得难过,这个世界,显然,在我们目所能及的范围内没有变得更好,当然了,变得更好这种一厢情愿的想法是很没道理的,它本来就不是线性活动的一颗球。 今天看到的这两篇文章又这么巧跟我的想法差不多。在学校那阵儿,为奥巴马用twitter改变世界的口号激动不已的那个我好像已经不见了,从topshop的包裹不再能熟练地找到我的家门那时起吧。 刚刚澎湃的新闻推送说港大前学生会会长被捕,再早一点的今天,22岁的黄之锋再次被捕,更早之前,网易新闻好像提过至今已拘捕XXX名人员的新闻,印象深的是,最小的12岁,最大的80多岁。不知道有多少人跟我一样觉得可笑又可怕。 第二篇的邓聿文意见说得很中肯,政府机构性的操纵和暗中怂恿是一部分,另一部分则根源于各自所处的环境大不同。原本就难于互相理解,如今的情况更抹掉了想要去理解的路径,民族民粹一相聚,怎么简单怎么来的诉求就出现了。 麦隆咖啡其实还不错,人比龟龙湖边少多了,除了不顾昆明现实的玻璃屋顶。

谁在凌晨吃青蛙和鱼头

昆明人真的比其他地方的人更热爱通宵达旦地吃吗? 可是为什么眼前经过的女孩子都拥有一副天秤一样的肩膀? 街对面新开的火锅店从昨天下午开始排队叫号,很快,小凤饼就领会到了作为顾客的语法,当王铁匠发出饭熟了的号令,他会马上接上您可以用餐了。 处在语言爆发期的他果真像是揭开了盖子的火山那样,不知疲倦地排列组合新词,有时候交出的造句作业十分令人惊喜,比如说,妈妈的咪咪真可爱。 昨天请假不当妈一天。 作为昆明的客座居民,我认为我有义务尽量多采样几条街道,尽管来来去去不过是联盟街道半径一公里以内,外加商圈附近的几条小街小巷。有趣的是,旧年在名字叫完美世界的电影院看过小偷家族,今年迫不及待非法下载了寄生虫,大家好像都在拿燃烧跟它比对,但我的直觉指向的是小偷一家。去年是于坚,今年是安娜阿赫玛托娃,总是热情地闯进无知的深海,期待有时候能摸到一星半点扎手的刺。一边是盘龙江畔既骚且浪还听不太懂的即兴情歌对唱,一边是明亮灯光和时间表写在玻璃门上的世界。请握好扶手,小心上下,无所谓目的地。 下午两点,可以选择店员明目张胆在工作时间聚众吃外卖看电影的二楼店来上一杯330ml爱沙尼亚产的啤酒,妙的是酒精度数10.7, 更妙的是结账的时候你得付70块。 我对整个下午没有其他顾客要跟我共享空间感到满意,满意到可以忽略掉昂贵的酒钱。何况他们还在只够一人行的楼梯转角处挂了张Hopper的夜游者,wiki告诉我,再一次告诉我,这张画挂在芝加哥艺术学院。就是这样巧,被白城恶魔点燃的火焰又多了一根干燥的助燃剂。 小凤饼从一开始就自称香港人,每次问到你要坐火车/飞机去哪里,答案总是只有一个——香港。而香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大陆人来说不那么香了?忧虑和漠视仿佛双生子,墙内墙外的人无法沟通,真的,从topshop不能顺利把包裹寄给我那时起,我对互联网在有国境线的球体上的命运就不再那样天真乐观了。 今天纽约时报教了一个新词:chairman of everything 专用名词COE 用安娜的短诗做注脚很合适: 坦白地说, 在这样的跳梁小丑之后, 我就在等待着 来自总书记的小铅球。

拼贴

我以前有一个比喻,BBS有点儿像茶馆,博客有点儿像客厅,微博有点儿像广场,现在的微信等于回到卧室里面去了,但在卧室里面不是睡觉,而是谈商业或讨论公共事务,那么这个公共空间就有点不正常。这是在公共空间匮乏的情况下形成的畸形空间,责任既不在使用者,也不在微信方。 现在,大家为什么要再读奥威尔? 特朗普认为他可以在没有盟友的情况下得到他需要的所有改变。习近平认为他可以让一切保持原状——无论是在国内、在美国还是在香港——而不做任何改变。我认为他们都错了。 但我宁愿当特朗普,也不愿当习近平。特朗普可以迅速撤退、妥协、改变,并且声称任何事情都是一场胜利。这些我们在周二已经看过了。如果习近平放弃共产党对经济和对香港的控制,他的整个体系就会瓦解。正因如此,这个时刻如此复杂,充满危险。 到了某个地步,越多的事物出现改变,它们就越不可能保持原状。 特朗普和习近平算计的对与错 In both democracies and dictatorships, it is getting harder to speak up The global gag on free speech is tightening A big difference is that the boycott in 1905 had a moral argument at its core, and hurt Chinese merchants as much as American ones. Today’s campaigns often turn on trivialities and are painless or even profitable for their promoters. Propagandists have done their work well. They have made indignation an industry. China’s thin-skinned online nationalists want to be both loved and feared by the West

大运足会议室会议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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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e,终于为你找到重见天日之日,差不多快十个月了吧。 我真的有点为对面新张的足浴着迷了,每天白天跟它脸对脸,到了晚上,两只脚就有点忍不了诱惑的感觉,下意识地就想撒开丫子朝它傻笑。无论如何,是不是应该在走之前去会议室开个会呢? 我,我和小凤饼,又回到盘龙区了,只是这回不是在长青路,而移到了更靠近现代化标志的金江路上。咦,上年住的地方分明是现代地产开发的呀,据说已经物是人非的地产公司。 好吧,重复这个动作从来不是我乐意做的,但重回盘龙江边,我很愿意做,葡萄街区,联盟街道,去年的两个半月,我储蓄了足够的乡愁。莫名其妙吗,没有实体故乡的人很幸运,哪里都能是故乡,哪里都能离得开,我要的自由,原来以这种形式实现了。 我们在8月7日潜入盘龙区,三大一小,现在是8月12日,同行的人只有我和小凤饼还是原班人马,继续出演。干了一个月的阿姨姓李,干了两个月的阿姨姓曾,今天突然把她们的名字郑重记下来,是因为不知道未来还会有多少个阿姨受邀入室。过去的三个月,我大概率是被塞进了一个职能紊乱,权责不清的临时剧组,一步步修炼成了斜杠中年妇女,这词好像已经过气很久了,我这才赶上趟。一边惊叹于自己竟然是个埋没经年的家政界奇才,一边被边缘到冥王星而恐惧哭泣。我恨啊,那些制造焦虑的人迟迟不卖解药,陷我们于不上不下不左不右的虚空中间,每一面都有长针刺过来。然后我又很有同理心的想了想,大约,可能,说不定他们根本没有地方可偷现成的解药,因为先疯的人还没变成疫苗呢。 历史上的去年这个时候,我以为 Exploding Data: Reclaiming Our Cyber Security in the Digital Age 会给我透露点内部消息,结果像花大价钱买了杯自来水。 今天,成功被为还没出版的译本卖广告的理想国又成功种草,希望这位Shani Orgad女士不要继续让我失望,至少,不要让我产生这本书我也能写出来的错觉。毕竟,heading home的就我本人啊。 联盟街道的种种形式,具体而微地渗透在我的脑子里,只消打个照面的功夫,我就能分辨出这间文山早点已经不是昨日之文山早点了,除了门口的大锅挪进了内堂,更难过的是那个拥有睥睨众生眼神,抛米线入锅的姿势仿佛前晚在牌桌上赢了千万,仍然决定收埋功名按时煮个米线赏给凡人的姐姐不见了,当然,站在她身后的那个小姑娘也不见了,她的脸

像暴风雨一样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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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登陆的台风叫韦帕,被暴风雨困住的小凤饼,无处释放的精力化作一腔不吃饭不吃饭就是不吃饭的脾气。长久以来,我们坚持不懈地与他的胃口套近乎,妄图建立起良好的公共关系,尽管这事看起来前途渺茫,但我相信只要土豆胡萝卜豆角肉沫鱼块和虾仁再努力一点,我们一定会在他玄之又玄的胃口中找到一条生路。 我在昨天结束了祖列依哈的故事,终于。一个多月看完一本400页的小说已经堪称速度惊人了,要知道我还花了差不多二十个小时服用国产中二漂浮偶像剧呢。在这种剧情设置中,杨紫者可以演得像个真人一样,敬她是个好演员,不挑食。明明已经大结局happy ending,没想到最新的新闻竟然从娱乐八卦版营销转场人民日报了,可怕的评论比比皆是,可笑的是,这剧为了投审查机关所好已经把为国争光四个字刻在男女主和全部配角的后背上了,这样都还能被眼睛雪亮的观众发现了敌人暗暗包藏的祸心。 说回祖列依哈,我真得要去喀山,一趟。 周日去美术馆看Maggi Hambling的展,幸好没错过,周二再跟小凤饼去一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看展了,这次竟然很激动。她打动我的是她不友好的态度,那张去年的自画像很传神。这样一张脸的后面,必然是一颗激烈混乱,攻击性四处游走寻找出口的脑子。她把伦勃朗的自画像当幸运符,这么巧,前几天刚看到伯格在聊特纳的时候提到伦勃朗,特纳显然也是伦老师的信徒。下次,下次回英国,一定要去街上找找她的王尔德。可惜的是,我的道连格雷画像还在kindle里沉睡。 真不该下午就把威士忌就喝掉。 我其实对煮饭并没有反感,甚至是有点喜欢的,这事儿得认真追溯到小学时期,在财政局宿舍干楼客厅里的大柜子脚下,那本干巴巴的菜谱对我做的想象力训练。 我只是不喜欢总做饭给人吃。难怪厨师这条路走不通啊。 一想到下周这时候,心情终于有点雀跃了。真喜欢雀跃这个说法,名词动词组合得多么精巧,留白也适当,跟Maggi眼里的中国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