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心不是一个形容词
而是描述一种状态最简洁的通道。 电邮里,查尔斯王子电影院院长也写了一封既情真意长又幽默的信,告诉亲爱的顾客们,对不起,我爱你们,以及最重要的we will be back。 像这样情真意长的信还有很多,贩卖方总是温柔的,残忍的是客户。 上一次去查尔斯电影院已经快八年前了。 但有一件事,我心存疑——真的会回来吗? 和以前一样? 真的很怀疑,宁爷爷已经没有肉身了,我觉得关于死亡,哈姆雷特里已经表达完了,从那以后,说什么都觉得是画蛇添足。真的很怀疑,在宁爷爷无法吐槽和被吐槽之后,再回来的还是以前吗? 当然不是啊,如果我们假设时间是线性运动的话。 最近两个月有一个假设在实践中得到证实——勤劳与整洁是一种惩罚,在群体生活里。 但让我真正意难平的是这个暂时仍由两性粗略组成的社会预先设定了一个性别陷井,就像将瘦设定为美的最高标准那样,同时给你设置无数道阻止瘦成为现实的障碍。在我们的社会,女性性别成为勤劳与整洁的默认搭配,这就解释了为什么金智英既痛苦又无从反抗,最后只好借别人口装疯,最终也只能起到暂时精神疏通的作用,给下水道丢一粒通渠丸,顽固的毛发并不会溶解一分一毫。 谢谢梁文道八分了整整一个月,但对不起,我又在中读买了葛剑雄。谢谢他们为长达两个月的厨房大电影所提供的背景音。你知道,从认识到自己的平庸到坦然接受平庸之间所需要的时间比炖一锅西红柿年腩要久得多。 但是梁文道,你真的很扯,为什么拖到最后一集才开始讲失明症漫游记。 那一集的结尾他放了一首Fado。我第一次听见和看见Fado是托Karen的福,至今还记得女歌手把银河穿在身上,什么也听不懂,却轻易就迷失在星云里。那天晚上,是我到马德里的第一晚。今天下午,终于把三十只口罩寄了出去。 我跟马德里老少女战士的缘分没想到这么深,we shall have a drink/meal before I quit the cruel world.真希望宁爷爷在下车之前也想过更酷的告别方式啊。 3月21日那天,黄灿然在B站边抽烟边念诗,我在用钢丝球刷锅。 原来有这么多诗人潜伏在网络上,他们在微信群里发表诗歌,发表对诗歌的看法,发表对诗人的看法,没人发表关于钢丝球和锅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