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儿童忙碌节
离开高阳镇以来,终于又过上了儿童节,无需任何推理,以儿童监护人的身份。 儿童节从来不是儿童的节日。从我是儿童那时起就不是。 小凤饼用一场低烧结束了这个节日,我喜欢将这一突如其来的事件牵强地解释为一种抗议。 宁夏妹去了达利的剧院,我日益觉得把近两年的时间打包、装订、贴上名牌,曰——线性进程就是我的超现实主义作品。 呵呵,主义啊,硬要ism一下比弄一盘嚼头恰到好处的意面容易太多。 整个五月我竟然有点忙。 以练习生的身份写无偿公号文章,微信公号竟然催生出一种新文体,新传学院不知道现在教不教这个。 开车载欧记去了黄边,那条路中有一段弯道转得很优美,这是以前坐地铁时看不到的。时代馆给Omer Fast弄的展很用心,我喜欢他们连气味都照顾到了,连看门人也找得很恰当,配合展品的环境设置很成功,我几乎都要沉溺其中了,如果犹太寓言故事能用中文再讲好一点的话。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这只“看不见的手”上青筋毕露。 大剧院两场都没失望。独角戏不闷,群戏代入感很强,我得说昨晚的小狗离奇死亡事件让我产生了乡愁的感觉,宁师傅听闻此话,估计又要哀我不孝不顺了。 剧院为什么不能考虑在节目介绍里加入推荐观众年龄范围呢,这样不适龄的孩子们就不会被急于想让他们被艺术熏陶的家长们走私进场了。昨晚除了乡愁,我还确认了一点,在我有了孩子以后,仍然很讨厌把剧院当自家客厅的父母们。 今日最大的坏消息不是小凤饼起起落落的体温,而是楼下711关门了。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从此没有想吃就吃得到的车仔面和关东煮了,意味送宁师傅夫妇返乡后溜达回家的路上再没有地方可以吃两支关东煮,喝一瓶冻维他柠檬茶,容纳我放学回家前心情的地方了。 好吧,我连月亮都long time no se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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